终于还是忍不住拨通了程奕鸣的电话。唯一让她烦心的，是祁少不停在她旁边说话，一会儿介绍在场的人，一会儿给她讲个笑话，差点让她没听清秦乐在电话里讲了些什么。

“白警官平时人很随和，但到了案子上就很较真。”严妍说。祁雪纯心头欢喜，为自己的能力总算得到认可，但很快她这份欢喜就淡下来。

祁雪纯和司俊风的手机也出现了同样的情况。“程皓玟为什么要这样？”严妍咬牙切齿。

程奕鸣忍不住一笑，目光里透着满足和开心。“天底下再没有比我更了解你和程奕鸣！”

“你别急，这个事电话里说不清楚，”贾小姐安慰她：“明天我抽空和滕老师见一面，一定能打探到准确的消息。”“鞋底虽然有灰，但没有磨损。”正常鞋子哪怕只穿过一次，也是会有磨损痕迹的。

但她请的“技术人员”对监控的研究有突破，贾小姐去过的那栋大厦，程皓玟也曾数次出现。严妍是十二点五十到的酒店门口，等到一点十分，也不见新助理的踪影。